容绵噘嘴,“我不要学了,反正你会弹,我只做听客就好。”
“赖皮。”宋筠拍了拍她软韧的腰肢,继续弹奏起《凤求凰》。
容绵用余光盯着认真抚琴的男人,心口小鹿乱撞,消除误会后,做什么事都是甜的。
她咬住下唇,咧嘴想笑,却怕被身后的男人嘲笑,生生憋住了。
一曲终,宋筠抱起她走向龙床,“今晚不回去,明儿柳将军非拿斧头来砍我。”
容绵轱辘半圈,侧身支着头,“你能不能别假正经,我现在让你送我回去,你愿意?”
若不是为了陪他,她才懒得在宫里束手束脚呢。
宋筠掀开锦衾,将她塞了进去,长臂一揽,将人揽进怀里,“是,我假正经,那你不也是乐意呆在这儿。”
容绵炸毛,对着他的肚腹蹬了几脚,“我才不愿意,我巴不得现在就随爹爹回洛阳去。”
宋筠闷哼一声,按住她乱蹬的脚,“相公还虚弱呢。”
这会儿和好如初,他又一口一个相公了?
容绵捂住他的嘴,娇滴滴地道:“又没给我下聘礼,怎么这么厚的脸皮?”
宋筠吻起她的掌心,淡笑道:“嫌我没聘礼了?”
他靠近她耳畔,用着厮磨的嗓音问道:“那我问你,江山为聘礼,如何?”
容绵长睫微颤,明白他的暗示,江山为聘礼,不就是在许她皇后之位么。
“那我要考虑考虑,毕竟你表现的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