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哆嗦了一下,低眉顺眼的应了,“是,我这就去。”
“啪!”
“跟你说了多少次,要自称奴!再有下一次,脸给你打烂!”管事的嬷嬷啐了一口,扭头又去操心另一件事。
只剩花珠捂着脸,敢怒不敢言的去厨房端菜。
一场酒宴喝到了快子时,谷林都喝多了又清醒了,就拒绝了县令的留宿。
半夜三更,花珠悄悄的找到安排学子们留宿的客房,这儿已经是前院了,不是她一个后宅丫鬟该来的地方。
她提着心,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好在这里比较偏,墙外就是大街了,下人们也比较懒散。
这大半夜的,都打盹休息,没人守着,她一间一间的偷看,有的人正妖精打架,有的人呼呼大睡。
然而她找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谷林,最终也只能无功而返。
“晓花?你去哪儿了?”
花珠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叫她原来的名字,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又放下心来,“关你屁事!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说出去,小心小虎头挨揍!”
“我不会说的,你快睡吧。”
女人害怕的抱紧孩子,赶紧躺下睡觉,她们俩的动静不大,没吵醒同屋的其他人。
原来,这个花珠就是谷晓花,问她去哪儿的女人就是她嫂子,现在也有了新名字叫红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