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没有这个意思,这是这谷晓花原本就品行不端,大人一时受到蒙蔽也有可能。”
花珠便在一旁哭,可怜又柔弱,“谷林你何必如此诋毁我,不过是觉得我如今是个下人,配不上你了是不是?”
县令一听,那简单啊,“这样吧,谷林啊,你既然有正妻,便让花珠给你做个贵妾,她的身份也好说,回头让如儿认她为干女儿,记做我陈府的庶女,你看如何?”
谷林觉得不行,但县令话都说到这份上,便是压着他同意,这谷晓花真的带回去了,恶心人不说,他的前程也就和县令绑死了。
“我看不如何。”陈长公子从外面进来,“爹好生糊涂,不过是个爬床的奴婢,怎能做我的庶妹?白白污了陈家的门匾。”
身高九尺的陈长公子一进来,气势竟比县令还足,他说完看都没看花珠一眼,而是对谷林拱了拱手。
“谷兄,是府上管教不当,才出了此事,东承在此向谷兄赔罪了。”
谷林连忙回礼,“陈兄不必如此,只需还我一个清白便是,在下绝不是那等贪图美色借酒行不轨之事的好色之徒!”
“自然,谷兄乃是杨先生的弟子,品行自然高洁。”陈东承将此事一锤定音。
他叫人取来了花珠的卖身契,“谷兄,花珠既已做出这等污秽之事,我陈府自然是留不得她,你若愿意,这人和卖身契都交由你处理,若是不愿意,我便把她发卖出去,如何?”
“大少爷,奴是冤枉的啊,大少爷开恩!”花珠浑身发抖,但依然咬死了她是受害者。
“来人,把她的嘴堵了,扔到柴房去。”陈东承一声令下,花珠便被人拖了下去。
“爹,这事儿子来处理便是,爹还是去休息吧。”陈东承脸上带着笑,说的话也很恭敬,但态度却很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