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五岁的孩子,哭了半天也累了,抽抽噎噎的睡着了。
第二天,郑丰海抽调更多的人手进驻朝阳宫,将太子父子俩保护的密不透风,郑福山也每天都去见皇帝。
“师兄,尧儿不是那等心狠手辣之徒,这件事应该和他无关,你就别关着他了。”郑福山从下人手里取了药汤递给皇帝。
封玉杨喝了药,却摆手道,“纵使和他无关,他也有失察之罪,二弟别劝了,这次一定得让他长长教训!”
“师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们是父子,尧儿和秦氏是夫妻,都是尧儿的亲人,他怎么会有所防备呢?我看这件事,就是秦氏一人狼子野心,不关尧儿的事。”
郑福山的偏心毫不掩饰,似乎一点都不怕被皇帝疑心。
封玉杨看着他,打趣道,“二弟,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是偏心眼的老父亲,眼里只有孩子,把我这个大哥甩在一边,你那大侄子只不过是被禁足而已,为兄可是差点丢了性命。”
郑福山嗤笑一声,“得了吧,中了一箭而已,这点小伤师兄何时放在心上了?”
“尧儿和那秦氏也算是少年夫妻,秦氏背着他策划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他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现在满朝的大臣可能都在想办法拉尧儿下马。”
他想想太子,都觉得担心,封尧天生体弱,时常生病,哪怕练了武也没强壮起来。
封玉杨叹了口气,“你担心的事我又何尝不担心,可能正是因为尧儿体弱,秦氏才要铤而走险。”
封玉杨如今还是壮年,不出意外,他在位的时间还很长,封尧虽然贵为太子,但天生体弱,时常生病,让人很难不怀疑,他还活不过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