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里,白家子子孙孙都在场。
白闻坐在正中央,白纤祖母李式则坐在身侧。
府上白家住着三代人,辈分最大的便是白纤祖父这一辈。
白纤的双亲皆为镇守边关的将军,也正因此,白纤自小是祖父祖母带大的,很少、也很难得与自己双亲见上一面,上一次见面还是她及笄那年。
说来也稀叹得很,双亲皆为将军,却生出了这般身子骨的女儿,如若不是白纤那模样集了双亲优越的容貌,恐他人早已议论她不是亲生之言。
此外,白纤叔伯众多,大多都在朝为官,少数从商,到了最小一辈,便是白纤与众多堂弟堂兄这一辈了。
今晚议事的主要内容便是有关白纤的事。
在白府中,白纤是唯一女嗣,因而备受白家重视且珍视,加上白纤自小双亲不在身旁,又时常患病,自是惹白家人心疼又爱怜。
因而有关她的事,白家人都要严肃上几分。
今夜谈论的也无非是她以后出府之事,交代好各位叔伯堂弟堂兄要护好她,以及各位婶婶做好分内之事。
“爹你就放心吧,谁要是敢对纤纤做出那样的事,我定会是让他无形可遁。”
“此事也是意外,以后哪家公子打上纤纤的主意,先让他在咱府前跪几天以表诚意吧。”
“此后要是发现谁擅自闯入府中,我定是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以后咱也尽量不带人进府,万事以纤纤为准。”
出宫一事告一段落。
昨日恰逢一场大雪后,今日天气分外暖和,是适合泡浴的日子。
白纤因为身体缘故,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泡一次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