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江陵打了朱大少,那他们帮着出个头,也没什么。
可那曾想到,朱大少亲口说江陵没打他,只打了两个家丁。
两个区区家丁,要他们这些捕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跋扈之事?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为两个家丁坏了名声,自是不妥。
“此外,别说我根本没打过他的两个家丁,就算是打过,也是该打。”江陵忽道。
“好你个狗东西,打了人,还说什么该打?你以为你是谁?”朱大少冷哼道。
江陵忽与那捕快说道:“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该打,公差大人,不妨搜一搜那两个家丁身上,看看他们干了些什么,只要一搜,那一切也就都明白了。”
捕快眉头一皱,看向两家丁。
两家丁也是莫名,
我俩?我俩干了什么?
我俩能干了什么?
“你说搜身就搜身,你算个什么东西?”家丁怒怼。
江陵:“不敢?还是心虚?”
朱大少说道:“你这意思,是说我手下人手脚不干净了?”
“正是如此。”
“好你个倒插门的,行,你要搜身,我也成全你。但如果要是没搜出什么来,你又待如何?”
江陵道:“若没搜出东西来,便该怎么处置我,便怎么处置我,如何?”
朱大少笑了,他这两个家丁虽然今天令他丢了面子,但他却还是知道这两人非是那种偷鸡摸狗之辈。
这江陵说出这般无端之话来,不止是他,连家丁本人都笑了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官差大人,要搜便来搜吧。”两个家丁主动配合。
一捕快走过来,就往他们怀里掏了一下。
未想这一掏,还真掏出了大把的东西来。
那东西里,有簪子、首饰、耳环,更有女人的纱巾。
随着这些东西被掏出,两个家丁也愣了。
我俩的怀中,何时竟藏了这些东西?
江陵笑道:“这下,该是真相大白了吧?”
话刚落音,人群里一大婶就冲着捕快喊了起来:“那簪子是我的,这杀千刀的,竟然偷我东西。”
又有一妇人羞臊着脸:“那丝巾是我的,怎被他偷了去!官差大人,你们可得为民妇做主啊……”
两人发声后,周遭接连又有其他人发声。
那两家丁所偷之物,竟是都来自四周街坊。
就在一方错愕,一方追责之时,江陵的目光望向了街道上空的一只灯笼。
那灯笼上,一个白衣男子朝他微笑。
江陵微微拱手,以示谢意,那白衣男子略摆手,那意思似在说,你请我喝酒,我替你解围,如此,两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