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这样一席话,让温言本来丧失的热情恢复了一些,最起码,他有一颗同理心,他会替别人考虑考虑。
温言喉头有些干涩,也是许多年未曾听过有人跟她说抱歉了。
“其实你不必同我抱歉,此事并非你的错。那些人说的大致上也对的住,只是难免夸张几分,人性如此,我懂得的。若真的要说怪,也只能是怪那些人嘴碎,捉住别人的痛处供自己取乐,同你没有任何干系。”
“说来是我应该感谢你,那样的场合能够站出来替我说一句公道话,这份恩情,温言会记得的。”
如果仔细去看,那双明明清冷到极致的眸子里沾了几分热烈。这份感动并非是冠冕堂皇的说辞,萧景和听到有人非议能够站出来据理力争,对她来说已然是不可多得的良善。
萧景和这种场面也没有经历过,不好意思的情绪上来了,脸颊又开始发热。
“你,你别这样说,是,是我说话欠妥,这,这,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出去游玩,地点你定,可好?”
怎么又结结巴巴的了?
温言发现他这人特别的爱脸红和结巴,一点都不经逗。
“好,那便谢过萧郎君了。”
温言觉得此时氛围正好,最适合用来拉近感情。不过片刻她便想出一个法子。
那时候在大燕皇宫里,她时常看见有妃嫔候在御花园等处,见着她阿耶来了先是说两句话,等着快走的时候,“不小心”的倒在她阿耶怀里,温香软玉入怀,那晚侍寝的妃嫔就定了。
以前温言总是不屑,那样平整的地怎么说倒就倒,贯会使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
她全然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也会用上那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