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自然。”
那些书信到的时候,温言把每个字都拆开了看,模仿笔迹蔺修在行,她在行,萧景知能用这个害方亭远,她为什么不能用这个害桓家,以牙还牙才算是最好的报复。
只是萧景知怕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除非蔺修亲自到场,要不然笔迹鉴定什么的都是空话。
温言特意在书信的最后加了一个图腾,专属大燕皇室。
“桓家那九郎君今年才七岁吧。”温言问着墨玉。
“没错,桓九郎可是出了名的活泼爱动爱惹祸,桓盛死了之后,其弟继任家主之位,他兄弟二人一母同胞,关系亲厚,那桓铭待桓九郎也是极为骄纵的。”
“骄纵?”两个字在温言齿间盘旋,“骄纵好啊,还能帮我个大忙呢。”
温言把封好的信件给了墨玉。
“九郎君!九郎君!您慢些跑!”一群下人跟着桓九郎,生怕这小主子跑的太急摔了碰了,遭罪的可是他们。
今日乃是桓氏家主桓铭的寿宴,虽说前些时候桓家遇冷,几次三番出事,可毕竟还是六大望族之一,声势显赫,故而来拜贺的人并不少。
来的大人多,孩子也多,桓九郎和那当中几个孩子跑去了一边玩,都是半大不大的人儿,什么都觉得新奇的厉害,见这个从红盒子里掏出小玩意,见那个拿出小人书,纷纷嚷着要寻红盒子。
“那我们就比比谁的红盒子里的玩意更好,最好的那个人可以拿走所有人的玩具。”小姑娘奶声奶气的说着,小孩子的好胜心也是很强的,桓九郎一听这说辞立马来劲,到处跑着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