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两三天,朝臣依旧在讨论这件事,毕竟刨去了他们,这能登上皇位的只剩萧景和了,想要怀疑但好像一点关系都跟他沾不着,这种低概率事件哪能算得那么准呢。
最后他们把一切归结为天命。
“哼,天命。”赵王府中,歌舞升平,被舞娘歌姬围着的赵王略带嘲讽的笑着,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长安权贵素来喜欢前往北山狩猎,几乎是每隔三个月就会去来一次大的,算算时候也正好能碰上,到这也没什么,可那时候萧嵘忙着修身养性,斋戒勤俭,虽然没有大肆呼吁,宫里几位娘娘都知眼气的少沾荤腥,那一日几个王爷叫嚣着去,他没吭声,找了个借口跑了,就知道会出事的。
“殿下既然知道,怎么不提醒那几位呢?一同出去的,便是殿下一人未受罚,日后被记恨可怎么好。”宠妾倚在他怀里,一边喂着葡萄一边问。
赵王答:“本王为何要提醒他们?”
之前东宫碎嘴,他就觉得依那太子妃的性子并不会善罢甘休,人家只是时间拉的长了点,如今大局已定,跟东宫作对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他才懒得说。
从另一种层面上看,他也算卖了那太子妃一个人情,“东宫真正有实权的人还是太子妃,也希望她能看在这一次的面子,将来新皇登基,她能叫本王前往封地。”
赵王自己心里没底,之前斗得那样厉害,他蛰伏不出,也是不能肯定到底谁会赢,只是私心更希望是萧景和。
他跟萧景知太像了,同样的生母出身低微,受人白眼,同样的有能力有谋算却施展不开,因为相似他更了解他,要是他当皇帝,这些个兄弟,没一个能活下来。
“只盼来日新皇仁厚,不求青云直上,能叫本王在封地过的太平逍遥,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作为当事人,即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个几日来回串一遍也能摸清七七八八,萧嵘来东宫看了看小令懿,抱着她和温言说了一句话。
“胜券在握,还要赶尽杀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