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拿过蒲扇扇了扇:“不能这么说,刚嫁接过的柿子树非常虚弱,这个时候给它施肥无异于给快死的人吃大补药。”
“会怎么样?”
“虚不受补。”
黄嫂子心虚地看叶蓁一眼:“如果隔半个月施肥一次呢?”
叶蓁本来只是想跟黄嫂子吐槽有人偷偷给柿子树施肥的事,但黄嫂子脸上的心虚表情太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在心虚。
“姐,偷偷施肥的人不是你吧?”
黄嫂子讪笑出声:“不是我。”
叶蓁狐疑地看着她,黄嫂子笑容加深:“是你姐夫。”
她心虚地解释:“你姐夫上次开会从镇上拿了些肥料回来,因为只拿回来五斤左右,所以他把肥料融成肥水偷偷给柿子树施了一次肥。
“那次之后你姐夫发现柿子树一下子长出新的枝丫,他觉得是施肥起效果了,然后又偷偷给柿子树施了几次肥。”
“说来也是奇怪,那些柿子树跟孩子一样施一次肥就长一点,施一次肥又长一点。你姐夫觉得是因为施了肥柿子树才能长得那么快,所以经常隔半个月给柿子树施一次肥。”
黄嫂子抬头扫叶蓁一眼,不是很自然说:“听你姐夫说柿子树结柿子了?”
叶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结了,今年估计能摘一百多斤。”
“这么少?”
“不少了,等柿子树再长几年,结出来的柿子会更多。”
黄嫂子很是忐忑:“你姐夫施肥的事没影响到柿子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