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好运解释:“小打小闹我们还不担心呢。赔了大不了明年夏天跟保栓叔他们一起卖衣服。就是搞的大,以后啥样我们也说不准,才要跟你说清楚。”
张忠武还是没懂。
张跃民道:“真能弄起来,可能得要你去那边,还有可能去村里招工。好运不可能每次都跟老村长说,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之类的。一次说清楚,招工的时候我们不过去,老村长也会跟村里人解释。”
张忠武明白了,“难怪老村长要我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可是你们刚开始干,就请那么多人,万一不成那你们这几年赚的钱,不就,不就全没了?”
“没了再赚呗。”刘向东接的迅速。
张忠武的呼吸停顿片刻,年轻人,真敢啊。
梁好运瞧着他的表情很复杂,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干脆转移话题,“回头护照下来,你跟跃民一块去,让向东在家歇着。赶明儿跃民开学,你再跟向东一起。”
“我都行,反正家里也没啥活儿。”张忠武道。
刘向东就喜欢这么干脆的人,“吃饭去吧。吃了饭我和跃民还有事。”说着就去拿锁。
张忠武指着隔壁厨房:“不自个做?”
“懒得做。”刘向东摆摆手,开车把三人带到市区,饱餐一顿就让张忠武回家。
刘向东和张跃民谈生意的时候不可能带着外人,张忠武误以为他没护照,留下也不能跟车出去,以至于在家等的很安心。
这年头没学历找工作不容易,这个工作还省心,两个老板一个塞一个大方,张忠武很珍惜。怕被人抢来去,跟谁都没说。
年后,证件办下来,年初五,张跃民就带着张忠武以及一众朋友登上火车。
张忠武第一次坐火车,看着啥都新鲜。然而,也只稀罕一天就蔫了。
班列出了边境,张保栓等人就看到蔫头蔫脑的人瞬间活了过来,跟打了鸡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