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民这会儿是头晕脑胀,全靠那几个月的特训撑着到家。
身体还好,脑袋太累,直犯恶心,张跃民一觉睡到九点才换过来。
梁好运给他煮点面,张跃民吃了继续睡。
看着他这样,梁好运禁不住问:“你导师也跟你一样熬了一天一夜?”
“我有好几个老师。”张跃民没法解释,只能这样说:“媳妇儿,灯光刺眼。”
梁好运关灯:“这是常态还是偶尔?”
“应该是偶尔。毕业就好了。教那些毛孩子轻松。”
梁好运:“还好。对了,奶奶看到悦芳姐的孩子,非要给咱们的小孩做衣服。”
张跃民瞬间不困了,撑起身体,“你有了?”
“我有——有没有你不清楚?”梁好运无语又想笑。
张跃民抚上梁好运的腹部:“她怎么突然想起做衣服?”
“她说你我年轻,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可是她怕自个活不到那时候。咱俩没爹没妈的,我没空也不擅长,她不做将来孩子穿什么啊。我说买,她非说棉衣买的没有自个做的舒服。”梁好运道:“早上非要我去买棉花。”
张跃民:“之前不是她自个去买?”
“多啊。要从出生做到三岁。”梁好运服了,“每件两套,连鞋带帽子。”
张跃民倒在床上,“她怎么不干脆做到三十岁?”
“她也想。不过人家说了,她不能太操劳,还得将来给你带孩子呢。”老太太这样说,梁好运都不好意思不让做。
张跃民:“你跟我说,是不是还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