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民:“早上喝一点粥,又喝一瓶乃。中午啃的包子,喝的鱼汤。”
“怎么给他俩喝鱼汤?”
张跃民道:“放心,我特意挑的刺少的鱼。”
张爷爷点头赞同:“难得靠谱一次。”
“能不挤兑我吗?”张跃民皱眉。
张爷爷以前也不爱挤兑他。以前张跃民也没像现在这样任性,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也是因为张跃民以前在村里,跟罗兰香他们住一起,做什么都不方便。不论好的坏的,罗兰香都会含沙射影的数落他。
张跃民不想跟她吵吵,只能压抑着本性。
从村里出来,“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张跃民宛若龙入大海,行事作风在张爷爷看来就跟脚下没根一样。
张爷爷懒得跟他摆事实讲道理,改为挤兑打压为主。然而对张跃民来说没什么用。因为不论老两口怎么数落他,凭老两口还住他这里,而不是回村,更不是回兴和县张跃华那儿,张跃民就知道两人只是嘴上说说,心里还是以他这个孙子为荣。
张爷爷一脸无辜:“我说的不是事实?”
“爷爷,吃肉。”梁好运看一下凉拌鸡丝的盆,“尝尝味道。”
鸡胸肉累牙,撕成丝了也不敢多夹。
张爷爷尝一点:“还行。这小鸡啊,就是咱们家养的,鸡胸上的肉都不怎么好吃。”
“那是没做好。跃民做的那个宫保鸡丁不就挺好。”
张爷爷赞同:“那个好吃,就是麻烦。”
张跃民不由地瞥他一眼,“做什么不麻烦?您这话说的。甭说做菜,工作赚钱不都一样。赶紧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