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民起身,看到食盐又觉得眼疼,“江大姐,收起来。对了,何大妈要是问你,我们家的食还剩多少,就说还剩一包。再问你盐哪儿去了,就说送人了。”
梁好运笑喷。
江大姐不知道有啥好笑的。
梁好运:“何大妈要是也学我们送人,她家亲戚肯定得挤兑她。就算不挤兑,也得说她老糊涂。”瞥向张跃民,“你是真坏。”
翌日中午,小冯送来好几个小坛子。
傍晚,张跃民腌咸鸭蛋。因为张跃民打算把食盐用的七七八八,每个坛子只有二三十个,结果东边杂物房摆满了。
张跃民指着咸鸭蛋:“张好好,算上小冯和江大姐,我们家七口人,一天一个,这些鸭蛋能吃多少天?”
张好好不敢算,怕她爸爸让她天天吃咸鸭蛋。
咸鸭蛋得一个月,而一个月后正好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每天早上煮七个咸鸭蛋,蛋白夹馒头里,蛋黄放白粥里面,连着吃三天,渴的难受,张跃民等人受不了。但依然让江大姐煮,每天煮两个,一个孩子一个。
一周下来,再拿到鸭蛋,兄妹俩的眼泪一个个掉。
张跃民的目的达到,给他们家亲戚打电话,他这儿有流油的鸭蛋。
几家亲戚一分,鸭蛋还剩两坛。
李家来拿鸭蛋的时候,梁好运在公司。张运运就偷偷给妈妈打电话,“爸爸太坏了!”
“小心你爸爸听见。”
张运运吓得往外看,张跃民进来,条件反射般挂上电话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