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于达见此人不识好歹,顿生焦躁之感。
“看什么看,都给本提辖滚!不滚的,沙包大的拳头伺候!”
他扬起拳头,恶狠狠盯上了四周的看客。众人见他不好惹,一溜烟儿全都散去了。
“此人好急性子!”
没了买家,李忠这生意自然做不下去了,只好收拾了家伙,与二人同行。
三人来到一家十分有名的酒楼,找了个雅间坐下。
“提辖官人,打多少酒?吃何下饭?”
酒保见是常客,连忙前来问询。
“莫要聒噪!酒先满上,有什么菜只管端来,到时洒家一并算给你!”他随口吩咐道。
“得嘞,您请好!”
不一会儿,酒保便将下口肉食便摆满了一桌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于达虽然与这二人心生亲近,但毕竟交情尚浅,只顾聊些闲话和拳脚棍棒之法。
他乃是行伍出身,行的是杀敌之法,与江湖中的路数自然有些差别,听得史进二人也是心生向往。
说得尽兴之时,却听得旁边屋内一阵哭哭啼啼哽咽之声。
“是哪个家伙,在打搅洒家雅兴!”
被隔壁一打断,于达的性子又急了,把碗筷碟子直接囫囵到地上。
“怪哉,怪哉!”
“此人如此焦躁,是如何在行伍中行事的?”
史进和李忠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的疑惑。
酒保听到动静,急忙上前查看,正见到于达在拿桌上的东西撒气。
“官人,您要吃什么东西,尽管吩咐便是!可千万别动怒啊!”他好声好气安抚道。
“洒家要什么吃的?啊?”
“你也知道洒家的脾气,却还敢教人在隔壁哼哼唧唧的哭丧,搅了俺们兄弟吃酒!”
“洒家,可曾少过你的酒钱?”于达怒声斥责。
“官人息怒!小人怎敢叫人打扰官人吃酒!”
“这个隔壁啼哭的是卖唱的父女两人,他们不知官人在此落座,只是遭了难情难自禁罢了!”
酒保连忙给他解释。
“哦?那你将他二人唤过来,洒家倒要看看是哪个在作怪!”
一时好奇心起,他当即吩咐酒保前去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