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赞叹时,猛听得山下一阵叮叮当当,顺着风儿吹上山来。
于达心思一动,当即回到屋中取了些银两,下了山门。
等走出了“五台山福地”的牌楼,迎面便是一个市集,周遭有五七百户的规模。
此时天朗气清微风和煦,两旁都是摆摊儿的,有卖肉的,卖菜的,卖布的,自然也有卖酒的。
桶“嗐!俺要是早知道有这个地方,当日何用抢那to
g酒来吃?”
“这几个月不见油腥,嘴里寡淡的很,且让洒家看看有什么吃食!”
言罢便动身,却被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所吸引,心中又冒出了个念头。
他走过去打听道:“喂,可有好铁?”
那打铁的看着他的架势及长相,顿时生出几分惧怕,不过还是迎上前招呼道:“大师父请坐,不知您要打什么物件儿?”
“洒家要打条禅杖,再来一口戒刀。”
禅杖,衬托自身的和尚身份,戒刀,拿来防身一用极为合适。
“可有上等精铁?”
“小人这里正好有些精铁,不知大师父要打多重的禅杖和戒刀?”
“洒家要打条一百斤重的!”
于达开口道,只有如此实打实的重量,才配得上自己的体格。
“大师父,重了,重了!即便是关圣的大刀,也只有八十一斤重,大师父您又如何舞得动?”
“小人怕是打不了!”
打铁的驳回了他的意见。
听得自己不如关圣,于达顿时急了,“他也是个人,俺如何比不过?莫要小瞧洒家!”
“大师父恕罪,小的绝没有这等意思。”
“据小人多年来的经验,打条四五十斤的,已经非常重了!”那人躬身解释道。
“行,就依你!比照关圣的大刀,给洒家打个八十一斤的禅杖!”
“大师父,请再听小人一言。若是这禅杖若是肥了,既不好看又不中用!不如凑个八八六十四斤的水磨禅杖与大师父,如何?”
“若是使不动,可休要怪小的。至于戒刀,小的自会用剩下的精铁打造。”
“好!这两件家伙要几两银子?”
见打铁的如此爽快,于达心中也是一阵畅快。
“不还价,五两银子!”
“洒家给你五两银子,若是打的好,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