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得到菩萨法旨,智真长老未将于达当作弟子,而是视为师弟,因此才赐下智深这个名号。
只不过于达,并不知晓其中内情而已。
见他身份高绝,刘太公便好好设宴招待一番。
于达正好肚饿,也不推辞,尽情开吃。
“委屈师父在耳房中将就一晚,夜里若是听到什么动静,也不要出来观望。”
酒足饭饱之后,刘太公又叮嘱了他一句。
“哦,敢问庄上发生了何事?”他好奇问道。
“佛门清静之人,莫要惹得闲事。”
“太公,此言洒家可不爱听!有什么事,尽管说来!”
“唉!事关小女招夫之事!”
刘太公叹息道,本来好事一桩,却一脸的愁眉不展。
细问之下才晓得,原来是被山大王给盯上了。
“原来如此!洒家与他讲讲道理,让他不再娶你女儿,如何?”
“可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贼寇,师父又如何能让他回心转意?”
“嘿嘿,洒家跟着智真长老学了两手本事,就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能说得他动心。”
“今晚叫你女儿藏到别处,洒家今晚住那儿,与你的便宜女婿好好说道说道。”
于达将胸脯拍得砰砰作响,信心十足。
“如此甚好!但师父千万不要得罪了对方,否则我一家老小……”
“你一家老小的命是命,洒家的命也是命,你老就放心吧!”
刘太公以为活佛降世,当即又宴请了于达一顿。
夜深之时,太公亲自引着于达来到新妇房中住下。
“你们先去躲起来,洒家今晚要做个新人!”
待众人离开后,他将戒刀禅杖放在趁手的地方,便光了膀子躺在床上,等着新郎官儿出面。
子时刚过,便有四五十号人迎亲而来。
为首之人骑着高头大马,正是山大王之一,也是此行的正主。
山大王与刘太公聊了几句“家常”,使足了威风,便迫不及待要见新娘子。
“新娘子害羞,还望大王多多疼惜!”
刘太公找了个借口,便引他去见和尚,希望能说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