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非卖主求荣之辈,益州刘璋实属无能之辈!既然如此,当有德者取之!”
“深感君之厚谊。奈刘璋与备同宗,若攻之,恐天下人唾骂。”
“大丈夫处世,当努力建功立业在先。今若不取,为他人所取,悔之晚矣!”
两人假惺惺了一阵,汉备这才厚着脸皮问道:“吾素闻蜀道崎岖,千山万水,车不能方轨,马不能联辔,若取之,有何良策?”
“吾有一卷堪舆图,权且视之!”
“吾还有心腹密友两人,必能相助!”
双方一合计,定下了夺取益州的计谋。
可惜那刘璋,还眼巴巴盼着张松能请来救兵呢,没想到引狼入室!
见此事进展如此顺利,冥冥之中,汉备却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故而独坐沉吟。
“当决而不决者,愚人也。主公如此高明,何必多疑?”庞统在一旁催促。
“以先生之意,吾当如何?”
“荆州东有孙权北有孟德,双方掣肘难以施展。而益州户口百万,土广财富,可资大业。今幸张松、法正为内助,此天赐也。”
汉备终被说服,唤来孔明共商大计。
殊不知,此时一双魔眼当空,将三人行径尽收眼底。
见汉备头上的气数云龙呜咽一声,魔眼这才满意而去。
当年冬月,汉备一方尽起大军,朝着西川进发。
有张松、法正、孟达等内奸接应,此行无比顺畅。
刘璋主簿黄权乃是个明白人,他叩首上禀道:“主公一去,必被汉备所害,皇权更替,命入黄泉矣!”
“混账,汝敢诅咒吾?”
此话,气得刘璋颜色大变。
“黄权,离间宗族情谊,滋长贼盗之威,实则当斩!”
张松心中一紧,赶紧将大帽子扣在了黄权的头上。
黄权人微言轻,将头磕得血流不止,也无法改变刘璋的意见。
“主公,权一片苦心,望周知!”
他爬起身来,直接咬住了刘璋的衣角。
刘璋又气又怕,奋力扯住衣角一甩,磕掉了黄权的两颗门牙。
“主公,三思也!”
身旁一人李恢,同样以死相谏。
“汉备乃吾族兄,怎会害我?再阻拦者,必斩之!”
大限临头,刘璋早已昏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