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许嬛以手为梳理着狐狸尾巴，和褚渊并肩坐在酒店床脚看电视。没办法，褚渊一耷拉着雪白的狐耳和尾巴看向她，她就总是忍不住妥协。

电视里正播放到第一关结束后几人讨论间谍是谁的片段，不只是节目中的几人讨论着谁是卧底，弹幕里各个观众也在激烈讨论：

【赌一包辣条绝对是霍影帝】

【是徐昊吧是吧是吧】

【我怎么觉得是fyr】

……

许嬛目不转睛，就是没看见猜是她的。许嬛心里暗暗得意，只以为自己面上半分情绪不露，却不想身旁某狐已经将她微翘的嘴角收入眼中。

“是因为你不够红吧~”

冷不防听到这样一句话，许嬛猛地转头看向说话那狐——呵，嘴角高扬，笑容邪魅，怎么看都像是在嘲弄她。

许嬛抱着狐尾的手收紧，摸到尾端用力捏了捏，十分满意观察褚渊忽变的脸色。褚渊紧抿着唇，眉间皱起，面色隐忍。

她心里得意，眼尾微微上扬。褚渊抿着唇，双耳颤着，带着几分服软露怯：“我不该说你……你先、先放开……”

许嬛哼一声薅出一手白毛：“谁都可以说我，你不行。”放低了声音有几分唬人的感觉。

褚渊颇有深意的眼神放在她发顶，毛茸茸的狐尾乖顺地回到他身后，只听他亦乖顺地回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