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越的声音在身后悠悠响起:
“我不过是去帮杏姨浇了会儿花,怎么你就又跑来这里了?”
沈黛不好意思地抱着点心盒站了起来:
“我不是偷懒,今日师尊让我默的心法我都默下来了,我来是给大师兄送早点的,他平日一日三餐都定时,昨天到今天他都没吃东西,我担心他会饿……等等,点心呢!?”
沈黛这才发现自己带来的一盒桂花糕都没了,一抬头,就见谢无歧手里还捏着最后一块咬了一半的桂花糕。
“二师兄——”
谢无歧被沈黛不赞同的眼神盯了一会儿,想了想:
“……不然这半块给他留着?”
“二师兄,你如果这样做,大师兄会把这个盒子扣在你头上的。”
谢无歧颔首:“有道理。”
于是他把剩下的半块也扔进了嘴里,毁尸灭迹,装作这一盒桂花糕根本没出现过似的。
兰越笑眯眯道:
“不必担心,以阿应的修为,辟谷不食也不会有事的。”
那倒确实。
不过辟谷就像不睡觉一样,对大部分人都属于“可以,但没有必要”的事情。
但沈黛还是担心方应许两天没吃东西嘴馋,于是找了个借口溜走,准备再让杏姨再准备一份方应许爱吃的灌汤包,等待会儿找机会给方应许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