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训人的云方一噎。
“下回我肯定找个没人的时候。”易尘良补充。
云方不打算训人了,他准备揍人。
几分钟后,易尘良被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沙发上,脸朝下,扑腾了半天没能挣开他,不服气道:“你耍赖,这招你没教过我!”
云方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没听说过吗?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易尘良放弃了挣扎,破罐子破摔地趴在沙发上,像只翻不了身的小王八,老老实实求饶,“我错了。”
云方冷笑:“错哪儿了?”
“不该趁你宿醉未醒行不轨之事。”易尘良最近被文言文背得有点头大,“不该以美□□惑你,让你把持不住——”
“什么乱七八糟的。”云方清了清嗓子,“你还记得怎么跟我保证的吗?”
“记得。”易尘良提起这个来就郁闷,“高考完之前,清心寡欲,无欲则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我看你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云方听他文绉绉地说话就想笑。
易尘良抓住机会翻了个身,义正言辞道:“我真错了。”
下次还敢。他在心里默默地补充。
云方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并且他作为从犯多少也有些心虚,“下不为例。”
易尘良乖巧一笑。
当然下不为例,哪能每次都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