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指尖一动,铁训兰知道,自己押对了。
我本是自己性格贱,想探你虚实,你要一直打太极,我也不会如何,毕竟你人品过硬,不知过往也不会怎样。
但你徐季平既然这么“上道”,我不接招,反而显得软弱。
……
事情有千百张面孔,问题也总是有千百种问法。
你既然堵死了家事这条路,那我问你职业前景远大前途,这总不能算负能量垃圾桶吧?
徐衡想摸摸铁训兰的眼睛。
这人每回得意时,灰绿眼睛便亮得像灯泡,灵光闪闪。
“因为我认识到了文豪职业的局限性。”
铁训兰立刻跟上:“什么局限性?”
徐衡张嘴,“过度情绪化,以及个体性。”
“文豪协调行业资源的能力,永远比不过政委和猎头。”
甚至在某些关键位置上,文豪这类情感动物,可能会带来灭顶之灾。
铁训兰没立刻回答。
徐衡以为她在思考自己说的,谁知她奇怪道:
“你今天才知道这俩缺点吗?”
“徐衡你智弱吗?”
徐衡:“……”
铁训兰指着桌上酒瓶:“文豪就像这瓶中酒液,馥郁芬芳,但毫无形态,只有被约束和储存,才看起来像样。”
“本身就是一群靠输出情感吃饭的人,情绪化的人容易出不太合社会规则的个体。”
“不合规则就不主流,不主流就小众,小众就封闭个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