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危崖瘦削的脸,加上怒色更加显得棱角分明,“祁甚!你既娶了他就该好好待他,平素
拈花惹草便罢了,如今当着阿…当着自己正室王妃的面还跟一个有夫之夫郎这般是做给谁看!
”
“你那么激动作甚?说得好似我怀中抱着的是你家百晓真一般。连花善和吴衣都没有说话 ,你一个有夫郎之人有什么立场说话?”祁甚抬手将罗浮云揽入怀中,眉目一凌盯着令危崖,
复又了然一笑:“哦~毕竟,你跟我家吴衣青梅竹马,难不成,你还对我的夫郎有觊觎之心?
”
“绝无此事。”一直缩在墙角一言不发的吴衣突然开口,让还在剑拔弩张的令危崖和祁甚
同时呆滞了。
令危崖看着吴衣,后者眉目淡然,在跟令危崖对视的那一刹那,吴衣俊秀的眉宇一瞬神伤 沈清言敲了敲望着门外飞雪出神的顾城手背:“这关系还真是复杂,都能演一出宫斗剧啦
?,,
祁甚将令危崖和吴衣的互动看在眼中,他低声骂了一句什么,捏住罗浮云的下巴颏:“晚 上见。吴衣,跟我走!”
“来人,送各位洲王及王妃去客房。”吴衣身形一晃,继而苍白的手指扶住桌案这才没倒 下,跟各人一一礼数周全地拜过。这才随偏头冷冷看着他笑的祁甚往里屋走去。
沈清言和顾城去了客房,大蓝和上官惊鸿不知道双双溜达哪里玩儿去了,他眨了下眼睛, “小九,你说……他们在干嘛?”
顾城将剑放在床榻上,打开衣橱拿出神兽洲为他们备至的换洗衣物看了看,居然连尺寸也 分毫不差。他不觉皱眉:看来近年各大洲的一举一动都在祁甚的眼皮底下。
沈清言戳了戳发呆的顾城:“说话啊,想什么呢!”
顾城道:“哦,上官惊鸿应当是去找火乌算账,至于大蓝,应当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