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对!”
祁甚脸色一僵瞪了上官惊鸿一眼,又哈哈笑道:“小言言真爱说笑。”
令危崖道:“时候到了。”
顾城牵着沈清言的手往高台走去,祁甚大惊失色:“你…你要带小言言去!”
沈清言:“怎么?你有意见?”
祁甚上前拍了拍沈清言的肩膀,状作大悲:“顾黑心真黑心啊!他可是想害你哦……” 顾城用剑柄打开祁甚的手,拔出一点剑身冷漠脸:“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动手动脚,就不是 用剑柄了。”
“你不能上去! ”祁甚分毫不畏惧又要抓沈清言的手臂,却被顾城回手抽出剑斩破了一节 衣摆,还好他闪避得及时,不然就顾城那剑锋就把他的手指斩断了。
“小言言啊,这么狠心的家伙不能要啊!”祁甚指着顾城怒骂道:“你个黑心鬼,完了完 了算全完了…我家小言言要呜呼哀哉咯!”
沈清言看祁甚虽然言语不正经但似乎真的在担心他,不过那个石雕像吸引着他一步步上了 台阶。
花善越过祁甚跟着上了台阶,回头意味深长地盯了一眼祁甚,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祁甚毫不示弱地回视,却见花善挂着笑容用口语说了什么,他看出了他说的是:“看好你 的吴衣。”
祁甚回头便看到令危崖牵起吴衣的手指,要将一枚碧玉指环戴在他手上。吴衣皱眉看了一 眼祁甚的方向,四目相对,他似乎没想到祁甚会注意他,赶忙抽回手指,那枚指环坠落在地碎 作了三瓣儿。
祁甚挑眉大步上前抓住吴衣的手看了,又歪头对诧异难堪的令危崖翻了翻白眼道:“我的 夫郎我自会护着,要你的灵环作甚?”
令危崖咬牙一笑,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沈清言道:“呵呵,你不是早把眼睛放在别人的夫 郎身上了?我也是跟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