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试探问道:“卫哥,汉云河那头水鬼处理好了?”
卫景前日操纵乔峰木偶往河边去,便碰到了许风,再加与南北老头相谈时,卫景询问汉云水鬼一事颇多,抽丝剥茧,其中干系极易得出。
卫许二人相处多日,卫景对许风极为信任,听得他问,便将汉云河接连两夜所发生之事向许风一一道来。
“金修儒果然不简单,松梅镇石牌坊那三个硕大金字出自此人之手。
儒家以字入道的修行法,江湖上倒是有些许流传,但其所书之字,顶多是能震得些小邪小祟,稍微碰到略有灵智之精魅,恐怕便难以招架了。
金修儒竟有如此实力,倒是非凡,也不知其家中是否有法门遗留……”
金家昌盛乃几十年前得老黄历了,如今数十年倏然而过,金府早已数易人手,去哪找寻金修儒甚么笔札遗物。
许风扼腕叹息两声,眉头微凝,“卫哥,那几人手中法器家伙什恰好克制水中鬼物与半缕残魂的金修儒,而且其实力一般,明明仅是普通江湖人,怎会那般凑巧有颇具灵性的法器?”
吸纳四人特性,识海木偶戏走马灯跑了数遍,卫景已然知晓几人背后还有一位幕后之人。
一位不知目的的青衫文士,向他们许诺各种对江湖人可称得上落崖机缘的好处,令他们几人前来抓捕金修儒残魂以及其软肋水鬼。
卫景轻笑一声道:“不必管他,背后之人找不到你我头上来。”
木偶之术杀敌,是卫景操纵,但因其木偶术强衡,他这背后之人气机遮掩得极隐秘,天赋寻常奇门术士很‘顺藤摸瓜’找到卫景踪迹。
卫景拍拍许风肩膀,“吃罢早餐,你我便与南老哥、北老哥以及叶老姐姐几人告别。
至于木盒,路上边走边做。”
南北老头昨日睡得晚些,比不上年纪轻轻的卫景二人,仍赖在床上呼呼大睡。
俩老头的夫人倒是起得早些,一大早便在厨房忙忙碌碌。
卫景许风进厨房内打下手,待得热腾腾的饭菜端至桌上时,俩老头恰好起榻。
六人落座后,无人动筷,叶老姊妹俩端起锅时的第一碗饺子,恭恭敬敬放在正对厅堂大门的供桌上。
一尘不染得墙壁上张贴着一张喜庆的神仙,乃是此世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