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波强力的洗脑下,他也扛不住, 买了最好的特等品。
虽然比一般的贵, 但运输到国外, 也比从本国购买便宜一半。
为什么不呢?
宁嫣顺顺利利又签了一单,非常的愉快, 这抵得上勤丰集团去年一整年的利润了。
还是外国人有钱啊, 血厚。
谁知, 宁嫣晚上吃完饭回去休息时,江处长已经在等她了。“宁嫣同志,你卖贵了, 这是破坏市场, 抹黑我们的国际形象。”
“贵?”宁嫣惊讶万分, 一脸的黑人问号。“我卖给你们的是普通品,卖斯密斯先生的是特供品,品质不一样。”
江处长神色严肃极了, “那也只是稍微白点,细点。”
宁嫣不慌不忙的说道,“不不不,看着区别不大,其实要再经过好几道工序,特别费劲,光是研发这几道程序的机器就花了大价钱,再加上人力物力,贵是正常的。”
她巴拉巴拉说研发有多难,有多烧钱,我可没有坑人啊,成本就是这么贵,你总不能让我们做亏本生意呀。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在这一行我是前者,你是后者。”
“打个比方,在友谊商店里的巧克力,看着都一样,但价格差十倍,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江处长无言以对,她说的太有道理,似乎他太敏感了?
宁嫣就觉得他们这些人太老实了,还没有学会跟资本家打交道的正确方式。
资本不可能阳春白雪,政治更不可能。
彼此坦诚相待又有几个人能做到?资源不对等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做到平等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