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也知道疼,你当时打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碰他?!”顾远山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短刀,还是当初在招摇山杀掉大夫人派去的杀手时的那一把,粉荷看到顾远山手里的刀时吓得疯狂挣扎,可她骑在顾远山身上,脖子被顾远山紧紧扣住,整个身体都被固定在顾远山和书桌之间,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去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对抗!
顾远山的手不断收拢,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叫喊的声音也渐渐停了,那双勾人的大眼睛不断翻着白眼,眼看着就要被活活掐死。
顾远山眼里的暴虐肆意沸腾,他真想将这个下贱的女人活活掐死,但他知道他不能,他的人生不能留下污点,他慢慢松开了手掌,粉荷死里逃生,撑在书桌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因为恐惧她浑身都在颤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求饶:“公子......您饶了我吧......咳咳咳......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顾远山拔出短刀,将粉荷按在书桌上,面无表情地笑了笑,“你没有以后了,”短刀沿着粉荷的下巴慢慢往上爬,冰冷的凉意让粉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她抖如筛糠,豆大的眼泪直往下流,她拉住顾远山的手苦苦哀求,“公子,别杀我,我求求你了,我不过是打了那贱......打了小青一巴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然您让她打回来,打我一百下,一千下都行,您别杀我......求求您......”
短刀最终停在她的右颧骨上,顾远山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暗夜中恶魔的低语,“打他一巴掌就足够你死无数回了,但这还不是你所有的罪孽,你还记不记得年前大夫人在我的饭食里下了春药,你到我房里时同我说了什么?你说我是妓女生得下贱胚子。”顾远山将短刀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刺进粉荷的皮肉里,一瞬间粉荷痛得冷汗直流,她想张嘴大声哀嚎,顾远山却用手将她的嘴紧紧捂住,短刀继续往下,在粉荷白嫩的脸蛋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横流。
“你或许不知道,辱骂过我母亲的人都死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顾远山扔掉手中的刀面无表情坐回藤椅上,粉荷身上的禁锢终于全部解除,她捂着自己流血的脸,发了疯一样往门口跑,她分明记得自己进来时门是没有锁的,可此刻无论她怎么推都推不开,她绝望地扑到在地上,双手不停拍打着门板,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求救:“救命啊......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啊啊啊.....放我出去!!!”
书房的门终于从外面打开了,粉荷像是落水的人寻到浮木一样,不顾一切地扑到来人的身上,只可惜啊,进来的人是云生。
云生将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用布条紧紧堵住她的嘴,然后拿出一根粗绳将她绑了起来。
顾远山站起身慢慢向她走近,他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般瑟缩着身子不停往后躲,嘴里不断发出惊恐的哀嚎:“唔唔唔....救......救......”
顾远山走到她身前蹲了下来,将自己沾了血的手指伸进口中舔了舔,冷冷说道:“我不会杀你,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会先让人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叫你再也说不出一句辱骂的话,然后再把你扔进贫民窟的窑子里,你不是看不上妓女么,我便让你连妓女都不如。”
顾远山勾起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冷笑道:“贫民窟的窑子你去过吗?你肯定没去过,那里都是些流浪汉,逃跑的杀人犯,小偷,强盗……全都是些下九流,只需要一文钱他们就可以操你一整天,你将不会有任何休息的时间,每天都会躺在不同的男人身下被操到血流不止,这些人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他们就算把你操死了,官府也管不到他们。就算你能活下来,那些流浪汉杀人犯又脏又臭满身都是病,你的下体会被他们身上的病菌弄得溃烂流脓,但是你却连看大夫的钱都没有,只能躺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夜以继日地被不同的男人操干到死。”
“啊啊啊......不......不要.......”粉荷的嘴巴被布条堵住,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突然使出全身的力气挣开云生,像疯了一样爬到顾远山面前不停磕头,一边磕一边支吾道:“不......要,求......求你。”她娇嫩的额头很快就磕破了皮鲜血直流,脸颊上的伤口也往外汩汩冒血,整张脸仿佛被浸泡在血泊里一样骇人。
顾远山失去了再看她一眼的兴趣,挥挥手便让云生将她拖了出去。
他筋疲力尽地跌坐回藤椅上,本以为胸中的暴虐应该随着粉荷的消失一起消散才对,可他只要一想到此时此刻小青正待在顾榆林的房里,心中便生出毁灭一切的冲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