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什么他有些怕乌兰,本能地想离这个男人远一些,可他背负圣命又不得不想方设法地与他接近。他抬起头仰视乌兰时,不自觉地用犬牙咬着嘴唇,将本就嫣红的唇瓣咬得鲜红欲滴,白皙的皮肤因刚才一番捉弄透着股诱人的粉红,在草原强烈的阳光照射下,闪着异样的光泽。
这是个漂亮的男人,即使他是中原人,也是个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的漂亮男人,这是乌兰对江有汜的第一印象。
乌兰坐在马背上戏谑地看了他半晌,忽然俯身捞住他的腰将他提溜上马背,牢牢圈在自己胸前,“好啊,我教你,你可要抓稳了,中原人。”
第40章 江江
“啊……”江有汜还没有反应过来,乌兰便用双腿夹紧马肚扬鞭跃马而去,乌兰的速度非常快,完全没有顾及胸前的人是个第一次上马什么都不会的中原人,在得儿得儿的马蹄声中,耳边的风渐渐呼啸起来,远处覆盖着积雪的雪山也越来越近,江有汜用手紧紧握住缰绳,浑身的肌肉都在巨大的恐惧中紧绷着。
他的手被乌兰的大手握住,后背和乌兰汗湿的胸膛紧紧相贴,一时之间呼吸相闻,心跳相抵,乌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不断收紧握着缰绳的手臂,将他紧紧圈在怀里,越贴越近,灼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怕不怕?中原人。”
江有汜莹润的耳垂被他的呼吸烫得赤红一片,后背的衣裳也早已被他的汗水浸湿,黏乎乎贴在身上,江有汜又羞又惧,颤声回道:“不要一口一个中原人,我有名字,我叫江有汜,还有……我不怕……一点都不怕……啊!!”
在他说出“不怕”的同时乌兰突然用力扯住缰绳,黑色骏马在巨大的扯力下嘶鸣一声奋力翘起前蹄,江有汜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直直往后仰去,碰撞在乌兰坚硬赤裸的胸膛上,黑马又凌空嘶鸣了几声,在原地转了个圈而后吭哧吭哧落回原地。
江有汜被这一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倒在乌兰怀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张清秀的脸上血色全无,乌兰从后搂住他,恶劣地嘲笑道:“不是说不怕么,江……江什么来着……”
江有汜即刻反应过来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不待他说完便扭过身狠狠瞪着他:“你!!”
“我什么我,坐稳了,江江……”
乌兰扬起马鞭,在一声低沉浑厚的“驾”声里,黑色的骏马再次狂奔起来。
此时正是盛夏时节,草原上绿意盎然,成片的青草过膝而长,五颜六色的格桑花如满天的星斗一样洒在碧绿的原野上,在夏日的晚风里摇曳不停,远处波光如练,一条蜿蜒的溪流九曲回肠一般延伸至天际,成群结队的羊群散落在水草丰盛的溪地,奔驰的骏马飞一样向着草原深处疾驰,在空中犹如一道闪电,倏地一声便跨过如练的溪流。
江有汜被乌兰禁锢在怀里,前胸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在奔跑的过程中,他的两股之间被一团鼓囊囊的大东西不断顶弄磨蹭,那东西跟驴鞭一样尺寸骇人,原本还只是随着骑行的动作软绵绵地抵在股间,但很快那东西就硬了起来,烙铁一样一下下往江有汜的臀缝里戳,江有汜就算再傻也知道那滚烫的物什是个什么东西,他整张脸都被这放肆的举动臊红了,红得鲜艳欲滴,他扭着身子尝试性地往前挪了挪,但很快就又被乌兰贴了上来,那驴鞭一样硕大的巨物像是认准了一样,随着马匹颠动的动作有节奏地往他隐秘的缝隙里杵!
“你......下流至极!!离我远点!”江有汜再难忍受这般厮磨,红着脸回头怒瞪乌兰,乌兰低下头咧着嘴笑了笑,露出两颗白到发光的虎牙:“都是男人你怕什么?我们两贴得这么近,一路这么颠着自然会起反应,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乌兰说完竟戏谑得往他身下瞅了瞅。
江有汜忙用长衫遮住自己的身体,他不能让他看到,因为他自己也早已勃起。
他今年二十五岁了,放在中原早已到了成家娶亲的年纪,可他却依然形单影只一人,原因无他,他对女人没有反应。
他曾经为了让自己能对女人勃起,特意去京城最有名的青楼里点了五个头牌姑娘,那些姑娘们燕环肥瘦各有千秋,可不管她们在他身上怎么摸,怎么蹭,他那里依然毫无反应。
自此他便彻底断了娶妻的念头,做好了一辈子孤身一人的准备,他本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既然没了情欲他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自己的仕途上,短短几年时间他便一路攀升成了永初皇帝的心腹。
而如今,那个朝堂上清心寡欲的江大人竟然被一个男人用胯下之物轻轻顶了几下就彻彻底底地勃起了,这简直让他恐惧,让他慌不择路,他扭过身用手去推乌兰,颤声道:“你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