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臭道士......”
“梦潇,梦潇......我好快活......好快活......”鹿青崖甫一进洞就扣住梦潇的腰大力耸动起来,梦潇被他撞得花枝乱颤,如墨的发丝倾泻在碧绿的草地上,一双勾魂眼里尽是潮湿的水汽,红唇浮肿,面颊泛春,偏偏他还淫叫个不停,鹿青崖哪里能受得住这般场面,俯下身疯一般啃咬他的脖颈和胸脯,在那些白花花的肉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红痕,“梦潇,我要死了,要死了......”
情之一事,食髓知味,自那日起,两人便整日缠绵,日日洞口阳春浅复深,夜夜绿树带风翻翠浪,朵朵红花冒雨透芳心。
一月之期早已到了,却无人提起离开之事,鹿青崖被含进了洞中,自此,身心都在招摇山扎下了根。
鹿青崖是个道士,每日清晨都会到竹林里一块石头上打坐静修,每当这时梦潇便会脱光了衣服蛇一样地爬到他身上,嫩红的舌头如毒蛇的信子沾着粘液舔舐他的耳垂,喉结,阴茎......梦潇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光裸的臀瓣上,媚声媚语勾引:“小道士……你睁开眼看看我呀……你瞧你这小兄弟都硬了……哈哈哈……”
此情此景就算是神仙也得生淫心,更何况他鹿青崖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鹿青崖猛得睁开眼,扯下长衫便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将这扰人清修的老妖精按在身下狠狠贯穿,老妖精一边哼哼一边还要装作被强迫的样子,勾着鹿青崖的脖子叫道:“臭道士......你不是要清修么......怎么不修了.....嗯啊......我看你修的是淫经邪道吧......啊......啊......轻点嘛......”
他的话还没说完洞里那邪物就又胀大了几分,鹿青崖干红了眼,将他死死钉在石头上,撞了个死去活来,他一边扭腰直叫,一边伸手抚慰自己的性器,简直快活地要疯掉:“啊啊啊......臭道士你太大了......嗯啊......快点......再快点......”
转眼从春到冬,这一年招摇山竟破天荒地下起了雪,梦潇畏寒,鹿青崖便日日抱着他,或是抱在怀里,或是骑在腰间,或是背在背上,总之那一个冬天,梦潇的脚就没沾过地。
有一日梦潇突发奇想要去看雪景,鹿青崖便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背在背上走到竹林里,竹林被白雪覆盖,青绿相间一片,人行走在其间心旷神怡,梦潇趴在鹿青崖肩上难得乖巧无声,鹿青崖转头问他:“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冷?”
“不是,我只是在想,鹿青崖,你为什么姓鹿啊?”梦潇揉了揉鹿青崖冻得通红的耳朵问道。
“我师父姓鹿,我便也姓鹿了,我是个孤儿,刚出生没几天就被扔进了深山老林里,是师父将我捡了回去,从那以后我便跟着他姓了。”鹿青崖兜着梦潇的屁股将人往身上抱紧了点。
刚进招摇山时鹿青崖非常的瘦,加上他身形又高,杵在那比梦潇还要像根竹竿,而今在招摇山呆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日日都被梦潇带到山下喂食,人便长得高壮起来,梦潇挂在他身上竟有些小鸟依人之态。
“那是你师父对你好,还是我对你好?”梦潇闷闷不乐问道。
鹿青崖扭头亲了亲他的唇:“你们对我都好,但我只想跟你睡觉。”
“滚一边去,臭道士,”梦潇笑得娇俏,伸手拧他的耳垂,“我听说人间有句话叫“呦呦鹿鸣,食野之苹”,你也是小鹿,叫两声给我听听。”
鹿青崖笑了一声,突然背着他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朝着天空大叫:“呦呦呦呦呦呦……”
两个人跑过之处竹叶上的雪花簌簌飘落,整座山仿佛都活了过来,纷纷扬扬的大雪飘个不停,梦潇伏在鹿青崖背上放声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哈哈哈……我的小鹿叫得可真好听!”
山中无岁月,春去秋来草自生,一年之期很快就到了,鹿青崖必须要回太清宫,梦潇一连几日都不同他说话,更是碰都不让他碰一下,“你滚吧,滚了就别回来了。”
鹿青崖沉默半晌,而后不顾梦潇的反抗将他压在身底堵住了红唇:“你在这里等我,拜见了师父我就回来找你,你信我好不好?”
梦潇扭过头不去看他,眼泪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鹿青崖琢吻他的眼角,替他拭干眼泪,轻声细语地哄慰:“别哭,我一定回来。”
“你若不回来,我便永生永世忘了你。”
鹿青崖一去便是半年之久,梦潇在招摇山脚的竹林里从春等到秋,一颗心也从火热渐渐凉透,就在他以为鹿青崖再也不会回来时,鹿青崖却从山下狂奔而来,冲进竹林深处将他紧紧拥入怀里:“梦潇,我再也不走了……我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