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否定或者抨击联邦政府的做法,而是探讨是否在保留率先使用武力之前,有其他的方式解决争端,比如说……通过友好不是礼貌的协商,多方的会谈之类的。
不一定遇到问题就要用武力解决嘛,坐下来谈一谈一样有解决的希望——
要是盖弗拉人以前明白这个道理就不会有这次波及全世界的战争爆发了,死伤超过千万人,真是作孽!
几个和盖弗拉走得比较近的国家都发了声明,原本还有些惊慌的苏格外交官突然间也镇定了下来。
现在大家都站在他这边,他又觉得自己行了,联邦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只是……
晚上,苏格外交官看着桌子上那份报纸,看着报纸上一个个套着麻袋的脑袋,他突然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直觉。
这些人,怕不是那些帮派分子吧?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什么地方来的,紧接着他哆嗦了一下,他完全能够想象得到这是有可能的。
苏格的改制失败使得整个国家中央和地方上脱离,军阀主义抬头,在当地已经有了“有权不如有枪”的思想。
如果真是一个势力很大的帮派,他们的战斗力未必会比警察们弱,如果手里再有一些武器,碰到地方军他们都能碰一碰。
这样一个帮派,一个敢对外国人下死手的帮派,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解决吧?
他走到酒柜边开了一瓶酒,一瓶高度的酒,他需要冷静一下。
由于联邦刚刚发表的态度引发了多个国家的“不满”,很多人一整夜都没有睡好,都在想着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总统先生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就给特鲁曼先生打了一通电话,要求尽快见到他。
特鲁曼先生只能先去总统府,因为总统住在总统府里,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见到总统的时候总统先生其实还没有完全的起床,他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穿着睡衣,面前的小圆桌上摆放着一杯酒。
他正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此时内心的情绪变化。
特鲁曼先生敲了敲门,他回过神来,“快过来,我一直在等你。”
特鲁曼先生笑着把外套挂在了门边的衣架上,本来这里有一个衣帽间,但有些闲着蛋疼的人认为总统住在总统府不是为了享受或者炫富,不应该有一个衣帽间去放各种东西。
总统有几套衣服放在衣柜里就足够了,他真的想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完全可以回家换。
于是衣帽间没有了,换成了衣柜和衣架。
“要不要来一点?”,总统先生指了指桌子上的酒瓶。
特鲁曼先生考虑了那么几秒,然后点了一下头,“可以,但别太多,上午还有很多工作。”
总统先生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他给特鲁曼先生倒了一点,就一点,还不到小指粗细那么高。
“我一夜没睡好,事情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他们串联在了一起,我现在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