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纷纷高呼着相同的话,“敬抗感总统!”
在欢声笑语中,人们喝着香甜的香槟,在欢快的舞曲中开始了庆祝!
林奇暂时和康纳分开,他身边都是来单独敬酒的人。
现在康纳的行情很好,其实他和保龄球总统有些相似的地方,都是很传统,很广泛意义上的标准的联邦政客。
这种政客没有那么强的坚持,只要时间,金钱和些许的压力到位,这种人总是能被说服的。
除了特鲁曼先生之外,联邦大多数总统都是这样。
对于资本家们来说,选一个强硬的总统,永远都不如选一个标准政客更合适。
强硬的总统永远有自己的想法和底线,而标准的政客,他们则都是明码标价的!
林奇走到了冷餐桌边先弄点东西填饱肚子,今天来了很多的厨子,都是来自盖弗拉的厨子。
不知道为什么联邦上流社会很迷信盖弗拉的厨子能烹饪出更好的食物,仅仅是因为他们为贵族为皇室服务?
或许他们本身特殊的性质才是关键之一,毕竟吃了他们做的食物,会让人觉得自己也是贵族或者皇室。
仅仅从食物本身的味道上来说,林奇觉得和联邦厨子们做得差不多。
在一些菜品的创新上,甚至不如联邦的厨子们做得好吃!
“这一切真不可思议,林奇!”
林奇的身后传来了声音,他放下餐盘转身看向了坐在轮椅上的保龄球总统,看上去好像没有听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保龄球总统侧身微微颔首,示意推着轮椅的人暂时离开,后者主动固定好轮椅后,退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真不可思议,林奇。”
“我到今天还犹记得那天你来参加我的庆祝活动,你是那么的年轻!”
“然后是特鲁曼先生的胜选庆祝活动,现在又是康纳的。”
“我听说大选之前,保守党那边有人找过你?”
林奇大致明白了保龄球总统的意思。
在联邦,除了资本家,都是有政治阵营的。
但唯独资本家没有。
资本家们支持不同阵营的总统候选人是常态,谁的政治纲领能够为他们带来利益,他们就支持谁。
资本家们没有立场,没有底线,可林奇连续赌对了两任总统。
如果算上他误打误撞和保龄球总统之间的关系,这就是三任总统。
他是如何做到的,总是能够成为正确的那个人?
林奇想了想,笑说道,“天主给了我一双能看见未来的眼睛,在这件事上,我很难迷失方向。”
保龄球总统的年纪很大了,而且身体不太好,人到了这个时候,就会变得迷信。
他用不太确定的口吻问道,“在他之后,还是我们在执政吗?”
林奇瞥了一眼康纳,很显然,保龄球总统的情况很有可能撑不到换届大选了。
但这不妨碍他撒个谎,“是的,下一次还是我们,持续三十年的执政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