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一定,读书郎要面子的很!再者,若是真严重伤了,可做不得官!想来便是有,人家也会瞒着。”就有人开始猜了。
那胖妇人又道:“谁知道呢?反正我家亲戚见到一厮儿将带血的树杈子丢入山涧了。”
话音刚落,旁边路过的一辆青棚驴车中突然传来愤怒的嘶吼。
乔妹儿:“……”
她偷偷看了眼那青棚驴车,就见边上又来了一辆马车,路过时,车帘掀开,一脸带面纱的小娘子朝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边上骑着马的李弘致瞪了她一眼,又看向这边:“许大夫这是回去了?”
许秋石点头:“下山路陡,李郎君仔细。”
那边拱手:“谢过许大夫。”
双方就这么两句话,青棚驴车里瞬间就安静了,仿佛死了似的。
人走后,乔妹儿松了口气,正要和青团咬耳朵,猛不丁的,便撞上了许秋石的视线。
她讪笑两声:“方才那郎君瞧着有些眼熟。”
“李家酒楼的大郎君,”许秋石淡淡的:“娶妻周家八娘,已有一子。”
他没说的是,那周八娘当初的孕脉还是他诊的,只是后来这等富户人家有了固定的家医,他才很少去。
“甚好,甚好。”乔妹儿继续干笑。
好容易熬到家门口,她麻利的从驴车上跳了下来:“我回去做暮食!”
说完人就颠了,跟这许大夫在一起心跳的总是特别快。
别误会,不是那种心动喜欢的跳的快,而是有一种紧张或者说摄于对方气质所产生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