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从交缠的枝蔓中传递出对方嘤嘤嘤的委屈声——
“长歌——歌儿啊,咦?你身上的灵气怎么这么香啊!”
说着纠缠上来的藤蔓越缠紧。
秋昀倒是能理解植物化的人对灵气的渴望。
只不过他是在灵气充沛的上岛变化的,又被战玉元养刁了嘴,不是灵泉水和灵液,他一般都没什么兴趣。
徐权一边吸他身上的灵气,一边不耽误他哭诉:“亲人啊我可算是见到你了,你不知道我在这过的是什么日子,住小隔间就算了,全天二十四小时被监控也能理解,采集样本为研究做贡献我忍了,可我他妈长了一身的触手,却没地儿使儿啊!”
“……”就、就不是很懂。
“这里的研究员几乎都是老前辈,难得有几个眉清目秀的助理也是个个正儿八经,哥们儿手痒了都不敢朝他们伸手……嘤嘤嘤,打从哥们儿十八岁开始,十九岁进圈,今年二十六,啥时候安分过这么久?而且这里的人也太不贴心了,都不知道照顾一下我的心理健康……”
徐权纵横那个圈子多年,浪惯了,又是被人捧着的那个。
现如今却被关在这方不算小,却不得自由的实验室里,没有共同话题的朋友,要说心里郁闷肯定是有的。
但也不会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夸张。
不过就是乍然见到昔日的朋友,激动之余难免有些情绪失控。
且他侵淫在这个圈子里多年,一般的刺激已经引不起他的兴趣。要不是有灵气能化形在前面吊着,估计他早就勾搭上了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
秋昀被他缠的都脱不开身,只能头疼地被动听他哭诉。
旁边的战玉元见俩‘人’纠缠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原本温润如水的眼神渐渐变得凌厉不善:“我说,你们也抱够了吧?”
半响也没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