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与江郁相处下来,宋安宁渐渐摸清了江郁的脾气。
虽然易燃易爆,但也好安抚,这不,一盒曲奇饼干,就让江郁独自抑郁在房间里怀念秦凝了一上午。
宋安宁摸鱼摸得顺理成章,直到中午江郁才穿着西装人模人样走出来,眼睛肉眼可见的红肿。
宋安宁感叹,还真是痴情啊。
“你怎么知道曲奇饼干的事?”江郁看向宋安宁的眼神满是质疑。
宋安宁从容不迫解释:“以前你喝醉酒的时候说过。”
江郁茫然,“我说过吗?”
宋安宁笑道:“喝醉酒的人怎么会记得自己说没说过?你没说过的话,我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
江郁双唇紧抿,不说话了。
他是喝醉过几次,每次喝醉后都断片了,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但在宋安宁面前,说一些和秦凝有关的话,也很正常。
心底对宋安宁的戒备与疑虑少了几分。
见他神色稍缓,宋安宁就知道他信了自己的话,上前,在他咫尺间替他整理歪了的领带,“穿成这样是要出门吗?”
江郁后退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我有事出门一趟。”
“好,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江郁其实还挺闲的,这得益于他上头有个总揽大权的哥打理公司,平时不过偶尔去公司应个卯,轻轻松松每月领公司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