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温声道:“你是要丈量尺寸吗?”
“可以吗?”
景樽伸开手臂。
阿酌再走近,指端在他身上轻点。
屋檐下铃铛被风吹动,与清风和鸣。
筱举口渴起来倒茶,迷迷糊糊走到廊下,脚步一顿,赫然清醒。
“你们俩在干嘛?”他一嗓子又震响了铃铛。
阿酌连忙后退了一些,见师尊怒气冲冲走来,倒是绕过了他,直逼景樽面前:“你你你……你连衣服都脱了,你竟然这般无耻,你……”
他上气不接下气,揪着景樽把他往屋里带。
景樽拉住他:“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筱举在气头上。
景樽把他抓住自己衣领的手一根根松开:“行啦,你明明知道事情不是那样。”
筱举愣了一愣,瞪大眼睛看他,不一会儿眼眶中泪水直打转:“你凶我?”
景樽:“……我没有啊,我声音不大一点你听不到啊。”
“就凶了就凶了。”师尊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化成原形,三下两下跑开了。
剩下二人齐齐摸摸后脑勺,好半天没想通。
半夜,阿酌端着一些点心茶水,去敲师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