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明此刻身上也没有钱,一个铜板都没有,只有一块象征他身份的龙纹玉佩。但他这块玉佩,是不能随便拿出来当诊金给人的,只会害死对方。
这一刻,朱佑明也很羞愧,一张本就苍白无血色的脸,更是白了几分。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江远山急忙道:“娘,你去看看家里还剩多少钱,拿来给……”
柳大夫见状,急忙打断:“江相公,不用了,你家现在这个光景,唉,算了,诊费日后再说罢。”
江远山一脸窘迫:“多谢柳大夫!他日远山定会双倍付您的诊费……”
“倒不必双倍。”柳大夫连连摆手,走到门口时,他顺嘴问道,“你家那位受伤的公子与你们……”
“柳大夫不知,他是我姨家表哥,因来我家的路上遇到了劫匪。他打伤了一个劫匪,被劫匪们恨上了,追了一路……
若有他人问起,还望柳大夫只说是我病了。因为我怕那几个劫匪听到风声,会赶到咱们村,到时候就麻烦了。”
白小芽:“……”这不正好是书里写的剧情吗?可书里这话是朱佑明自己说的,而现在却是由江远山说出来的。
她有些凌乱,怀疑是自己可能记岔了。
柳大夫捋捋胡须,原来是遇到劫匪了……
他赶紧点头保证:“江相公无需担忧,老夫明白!”
江远山再次道谢:“多谢柳大夫。”
他看向白小芽,然而不等他开口,白小芽便赶在他前面说出口。
“柳大夫,我送送您。”
江远山嘴角轻扯,几不可察地笑了下。
白小芽将柳大夫送到了院子外,又一连的道谢后才返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