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你个烂得生蛆的小.娼.妇,少在那喷粪!什么叫我把她弄下去的,是她自己不长眼睛,掉进了田里!”

李云秀呵呵冷笑:“你个又丑又骚的老.贱.人,你当然要这样说,现在我们白家人都在,你还能承认不成?”

江二婶这次深感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气得咬牙瞪眼:“行,小.娼.妇你爱咋说咋说,老娘现在不和你掰扯,你给我等着,等老娘把人叫来了再和你们理论!”

李云秀哪里肯让她走,目光一沉,扫向江家其他人:“怎么着,我们白家就这么好欺负的吗?人都晕了,你们江家人真就看不见?”

于是江家几个妇人,急忙把江二婶拦住。

江二婶再彪悍,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现下她除了干气,也不能怎样,走也走不成,骂也骂不赢。

李云秀看向江二婶:“我小姑子受寒受惊,伤了身子,每天早上需要一碗红糖鸡蛋补身子,中午最好再来一碗鸡汤面,晚上要吃白米鸡丝粥。”

江二婶气得差点吐血,想也没想就骂出口:“补你娘的身子,你当她是坐月子呢!”

李云秀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孩子,头一歪:“江家族长,江家各位叔叔婶子们,你们听听,江二婶说的这是人话吗?

你们江家大郎没了,我小姑子成了寡妇,她回白家我们都避讳,不敢提那些伤她的话。

呵,江二婶倒好,当着你们的面就讥讽我小姑子不能坐月子,她就这样羞辱我们白家人吗?”

白永贵气得脸色很不好看,他看了眼江守银:“江叔,我女儿被伤成这样,总得有个交代。亲家公没了,我也不好为难亲家母,他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