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离开江家另嫁,也并没错,对咱们来说,也有好处,还能再得一份彩礼,您为什么就不同意呢,我不明白您是怎么想的。

您若是为了您的面子,不同意她离开江家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还要一直接济她,您这是在不要回报的接济江家!你到底图什么?”

李云秀气得都失了分寸,说到后面,语气都加重了几分。

白永贵手上正端着茶盅子,扬手砸到李云秀脸上,怒吼道:“老子该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随后他又指着白石头,“带着你媳妇儿,立马给我滚回屋里去!否则老子连你们两个一块打!”

“爹!”白石头扶着李云秀,忍着怒意道,“您这是在做什么,云秀不过是问几句话,您……”

不等他说完,白永贵便吼道:“你说我在做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个狗东西没出息!

老子好吃好喝的供你读书,你他娘的读了二十年,一首诗不会做,连个童生都没考中,你读读读,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提到“读书”一事,白石柱也不敢吭声了,低着头默默往后退。

白永贵气得大吼:“老子都不奢望你能中秀才,你哪怕考中个童生呢,老子死都瞑目了!”

白石头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把李云秀往旁边一推,直接跟白永贵干上了。

“爹您行,您去考!正好爷过两天就回来了,您考中童生后,也能让爷高兴一番,不然我估计他也会死不瞑目。”

“你个孽畜!”白永贵抄起手旁的凳子照着白石头的背便砸了过去,一边打一边骂,“你个没用的东西,老子今天打死你!”

“哎呀!当家的,当家的您这是干啥呀,您消消气,别打孩子,别打!您要打就打我吧,别打孩子,打坏了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