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做任何人的手下，但绝对不能是司明叶的。

古武协会的后院有个演练场。

很大。

差不多和小学的操场差不多。

演练场的中间有个一米高的台子，司明叶和楚娴正在上面打着。

其他人做观众，一门心思研究着司明叶的武技技巧，和战斗习惯。

知道的越多，等到将来真正和司明叶站在对立面的时候，就多一分胜算。

楚娴的招式很凌厉，几乎招招奔着司明叶的要害。

可偏偏司明叶就是有本事在楚娴的招式即将落在自己身上时，即使躲闪，并有样学样地，还回去一个差不多的招式。

都说照猫画虎，不伦不类。

可司明叶这现学现卖的武技却偏偏让人找不出什么缺点。

要真说比楚娴差在哪儿的话。

那可能就是司明叶的武技只有招式，并没心法在支撑。

所以也就是拿来唬人的。

可就是这样，却是把楚娴刺激的不行。

她潜心修炼多年的武技，被司明叶这样看了两下就学会了？

她不服。

心乱了，招式也就乱了。

很快，被司明叶捕捉到了破绽，一击即中。

嘭！

楚娴被她最引以为傲的一招傲霜飘雪式给击落到台下。

这是她自创的武技。

她曾靠着傲霜飘雪式赢得了武运会的冠军，得到了古武协会长老的位子。

这是她骄傲的资本。

可现在，她的资本被人摔在了地上。

连同她的脸面一起。

司明叶站在台上，微垂的凤眸俯视着她。

“楚长老，还打吗？”

她的语气依旧很淡，也很冷。

比刺骨的秋风吹到人身上还要凉。

楚娴的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捂着一阵阵疼痛的胸口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