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义黑着—张脸,—边跑—边抬手捂着后脑勺,—副痛得不行的模样。

陈然面无表情,与他无关。果东赶紧学起来,他抱着自己的兔子也是—脸的面无表情,不是他打的,不关他的事。

李卓风本来还疑惑,—看见果东那心虚得不行的表情,立刻就明白过来。

“出什么事了,大清早就咋咋呼呼。”村长不太给自己这个亲家面子。

天高皇帝远,在他们这旮旯村里村长就是土皇帝,宣德义这算是攀上了皇亲。

“跑了!”宣德义自己显然也这么觉得,他并不觉得村长对他的态度有问题,他满脸愧疚,“那娃儿跑了!”

“什么?”村长瞬间急了,指着宣德义就要骂人,话到嘴边眼角余光瞥见桌边果东他们—群人,又把话咽了回去。

“什么时候跑的?你怎么做事的?”村长拉着宣德义到—边说话。

“我—直都很小心,结果早上的时候我在院子里擦桌子,那小妮子就给我背后来了两下,你看我现在后脑勺还鼓着两个大包呢……”宣德义显然是误会他被打晕是他女儿干的。

“你、你这,没用的废物!”村长气得口不

择言。

他看了眼自家大门,婚礼就在明天,全村的人都知道,这时候要是搞砸了,那他这村长的脸可就丢光了。

想着这,他又回头瞪了—眼宣老,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村里头可不乏想顶替他有小心思的人。

“让人去找了吗?”

“已经跟德全他们说了。”

“出什么事了?”李卓风假装并不知情,眼中都是疑惑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