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东看看鞋子,把鞋子放回原处,他转身就走。
离开柜台,果东迎面碰见正拎着一堆东西的陈然的爸爸。
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都没看果东一眼,进了店门见自己老婆站在鞋柜前,以为她要买鞋,就帮着看了起来。
离开鞋柜,果东绕了一圈,买了两双一样布料相对厚些的鞋子,又去一楼超市买了些处理伤口的用品,这才离开。
离开街道,果东去了公园,但进了公园后他却并未立刻去找陈然,而是先找了一处远离陈然的偏僻角落处理伤口。
那一下踢得太狠,他脚趾整个拇指都和甲盖裂开,就只剩一点肉还黏在上面,看着十分吓人。
果东咬着牙用酒精消毒后,直接拿了棉花把伤口整个包起来,然后作势就要往上面缠纱布。
他纱布才刚裹上去,一旁就传来一道不赞同的声音,“你这样包扎伤口会感染的。”
果东动作顿了顿,他抬头看去,看见抱着双臂就站在不远处的女人,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无奈。
他算是知道陈然那麻烦的性格是哪学来的,这完全就是遗传。
“你有什么事吗?”果东问。
“伤口必须上药,甲盖也要处理。”女人走上前来。
她把自己身后的长发随意挽起,然后在果东面前蹲下。
她拍开果东的手,把果东脚趾上都已经染红浸湿的纱布和棉花全部弄掉,翻找果东身旁的塑料袋。
“药呢?”没找到药,她抬头。
“没买。”果东道。
“……你是笨蛋吗?”女人眼神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