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的人当时就调查过那刀的来历,但根本查不到。查不到,就只能等,等我妈自己出来,但是我妈却并没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组织,也是我唯一一次被允许可以不用去学校上课,可以在家等着她回来。”
“十天之后,组织里的人带走了那把刀,并且宣布了我妈的死亡。”
那之后的事陈然没再继续说下去,但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任何异常都没有?”果东不死心。
“没有。”陈然立刻摇头,果东能想到的问题他早就想到,毕竟他有十多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想。
“十多年前,我家所在这栋楼里还没安监控,那时候的人还没这意识。监控就只有楼下街道的尽头才有,但当时并未查到任何有用信息。”
“因为没查到有用信息,当时的视频资料也并未保存,毕竟当时谁也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那么多事。”
果东想说点什么安慰陈然,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若他们是在其它地方,果东实在无话可说也可以让陈然不要再想,事情已经过去,可他们现在却就处于事件中心。
“那你父亲……”
“出事之后,我们又在这里住了半年,但睹物思人太难受,我父母感情一直很好,我爸就把这房子卖掉了,带我搬去了其它城市。那之后,组织里除了当时和我妈关系很好的孙吴他哥哥一家,也不再来往。”
顿了顿,陈然又道:“那之后我们对于收包裹就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