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打量他的众人:该不会真有什么大病吧?
很快,试戏正式开始。
纪安洵抽到了九号,现场一共有二十人,这个位置居中,还算不错。他虽然对杜自归“毒舌之父”和楼然挑剔鬼的名号早有耳闻,且清楚闻月州在对待专业上有多么严苛讲究,但当看见前三号直着进去猥着出来,还都白着脸红着眼时,又吓了一跳。
不会当着闻月州的面被骂成缩头乌龟叭阿巴阿巴……
其他人也被吓住了,四号甚至在进门时被门槛绊了一跤。
时间折磨人似的,缓慢流逝。眼见着八号也苦着脸出来,纪安洵深深地呼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闻月州在第一时间朝他看去。
楼然挑了挑眉,正想介绍试戏选段,就见身旁的人握住黑色保温杯,抢先道:“选段的内容就在身后的屏幕上,三分钟时间准备,调整好状态,不要紧张。”
话音落地,屋内的所有人包括杜自归都齐齐转头看向他,原因无他,这还是试戏开始以后,闻月州第一次开口。
杜自归只惊讶了片刻就将原因归为九号的外在条件和季洵十分贴合,并没有多想,但楼然却挤眉弄眼,长了见识。
纪安洵哪管其他人的心思,只专心消化屏幕上的内容:季洵最好的朋友风定池(影片主角攻)在除夕当夜不辞而别,季洵独自为其演奏钢琴曲以表祝福、送别。
选段很短,没头没尾,没有激烈的对手戏,只有一段近乎沉默的独角戏,台词只有一句,但是纪安洵感觉自己的灵魂再次被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