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好好的,他自己也会处理好这些事情,别担心。”闻月州不太想细聊这个话题,他有些胆怯将自己的伤疤暴露出来。
纪安洵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话,会惹得闻月州忆起伤心的回忆,此时也顺势转移话题,说:“怎么办,我睡不着?”
闻月州明知故问,“为什么?”
纪安洵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起之前有一次在剧组的时候,我晚上睡在酒店,但是那酒店的隔音太差了,隔壁的声音都挡不住。他们倒是一次又一次的快活,折腾得我睡不着。家里的隔音虽然好的不行,但是我一想到我大哥和狗男人在隔壁……我就睡不着。”
“多坏啊,满脑子都是那些事。”闻月州故意逗他,“是不是觉得,我今晚要是和你一起留下就好了?”
纪安洵想说现在过来也可以,但是又想到此处距离闻家老宅有两个小时的车程,顿时又说不出口了,只能含糊道:“那你哄我睡着,好不好?”
“但是我再哄,你不听我的,也睡不着。”闻月州声音很低,“所以要听话,知道吗?”
纪安洵的脸红了,闷闷的“好”字从被子下透出来,传进了闻月州耳里。
“要睡着的第一步,伸手。”闻月州循循善诱,“轻轻握住。”
纪安洵咬了咬牙,听话地伸手握住,但是他更坏,蹭掉了睡裤,用脚尖踩着拉下,彻底去了束缚。
“第二步,打圈,轻轻的,不要重。”闻月州知道这种隔靴搔/痒的痛苦,坏心眼地说,“重了的话,你的声音会传出来,被我知道了,我就不继续教你了,知道吗?”
纪安洵仰起脖子,对着夜灯呢喃:“嗯……我听话。”
耳边的呼吸声忽而轻,忽而重,忽而失控,又很快收紧,闻月州知道纪安洵在克制,但是他不愿放纵,说:“现在右手握拳,握紧。”
纪安洵任凭自己丢掉理智,听话地照做,将失控的喘/息声放入闻月州越发失控的呼吸声中。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