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洵坐在旁边,真的颤了颤。
闻月州不动如山,“他们在昏黄的灯光下亲吻。纪安洵浑身上下,从外到内都是软的,闻月州陷在柔软里,锋芒出了鞘。纪安洵难耐地仰起头,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溢出,流下羞臊和愉悦的痕迹。”
“‘先生。’纪安洵颤巍巍地喊,尾音含了钩,闻月州发出满足的喟叹,一口咬在他不安分的喉结上。”
“啊啊啊啊!”纪安洵捂住脸,埋头倒在了闻月州腿上。
闻月州放下稿纸,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脸,对镜头说:“他在人前的时候脸皮薄。”
“这话就是说:人后就不是咯。”主持人笑了笑,心想毕竟是能画出小h图来的人。
最后纪安洵是埋在闻月州背上走的,他耳朵还红着,闻月州走一步,他就走一步,一步挨着一步,旁人看着只觉得他们幼稚又亲昵。
镜头把这一幕拍下来了,想着做花絮。
上了车后,纪安洵用脑袋撞闻月州的胳膊,羞耻得哇哇叫。
闻月州治住这颗勇猛的脑袋,“再撞就更笨了。”他捏起闻月州泛红的脸,“画不是你画的?人家写的还算隐晦,平时咱俩做的时候,你都快浪出花来了。”
“什么浪能开花呀?”纪安洵凑过去说,“只能出水啊。”
“……”闻月州将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狠声说:“发什么骚?就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