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时,樊篱犹豫了一下,对鹿茗说:“你这会儿应该饿了吧?来我这里吃点东西?我给你煮面。”
樊篱知道鹿茗会做饭,但是他也记得鹿茗说过自己其实并不喜欢做饭。
他担心鹿茗待会儿饿着肚子就睡觉。
别说,鹿茗这会儿舟车劳顿,虽然饿,但是更想睡觉,若是让他自己下厨,他是宁愿饿着肚子睡觉的。
闻,鹿茗觉得可以,点头答应了:“樊篱你真是个贤妻。”
樊篱眯了眯眼睛,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鹿茗,没有反驳鹿茗。
就让鹿茗当他是一个“贤妻”吧,让他盖上鹿茗的戳,让鹿茗把他看做是自己的所有物。
樊篱刷开门进去,刚进门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有股酒味儿。
他想到了一个人,闻子濯。
他以前给过闻子濯一张门卡,因为他出门的话他的猫儿需要有人喂,那时闻子濯自荐帮他喂过一次。
那张门卡后来也没有收回来。
现在有他门卡的除了鹿茗便是闻子濯了,所以多半是闻子濯在屋子里头。
然后他很快发现,屋子里不仅有酒味,还有脚印,思及门口并未放鞋,那多半是直接穿着鞋便进去了。
樊篱皱起了眉头。
鹿茗也发现了屋子里的异样,这很明显,之前他来樊篱家里的时候,屋子里总是很干净,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馨香。
他小声问樊篱:“有‘客人’?”
樊篱道:“是闻子濯。”
闻子濯?鹿茗微微蹙起了眉头,莫名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