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远被叫停,节奏断开了。学生有提问说明是认真听了,他很欣慰。但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啧啧叹道:“我讲的这么细致你还听不明白,这悟性比长河当年可差远了。”
话音刚落,这时钱诗茵端着两碗糖水进来。
“又开始了,这天底下有几个叶长河啊?谁经得起你这样比较。”
书房没关门,老头刚才说的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林志远直起腰板就要辩回去,叶清宁却在听到叶长河三个字时像被锁了魂,大脑突然放空,随后出现了一对青年夫妇的面孔,亲切又陌生的感知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叶长河,林姿。
她好像遗忘了什么,这两个名字和她应该有很深的联系。
当她再想从记忆中深挖这两个名字,一阵撕裂般的痛苦直冲上头,头痛欲裂。换种血腥夸张些的说法,那感觉就像有人把她头皮割开了从里面掰她的脑仁。
叶清宁借力撑住书桌,痛苦地托着额头。
“清宁?你怎么了?”钱诗茵先发现她的异样,忙放下糖水上前拍拍她的肩膀,“你这是哪儿不舒服,头疼吗?”
叶清宁勉强摆摆手,急促地吞吐几口空气,“突然有点头晕,缓一缓就好了。”
老两口相视一眼,林志远担忧地说:“好端端的怎么会头晕,你有低血糖吗?”
“可能是……”叶清宁搪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