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钟阑活着,不论恒泽公有多不愿意,都不能露出狼子野心,只能放他们走。谁能想到,现在唯一需要、也是唯一会保护钟阑的,竟是他这个劫匪。

“陛下在这儿!”

第一名侍卫高手走过转角,发现了他们。

闻姚一把抱起没有筋骨的钟阑,纵深一跃,踢开宫墙旁下人屋子的窗户,将他塞了进去。然后自己跳出窗户迎战侍卫:“别露头,等我。”

钟阑乖巧地躲在屋子角落。

兵戈相碰,惊呼叫喊。一墙之隔的宫墙步道上正在上演激烈残酷的贴身肉搏。闻姚正是少年血性最强的年纪,按照原著描写,他在来当质子前,也是从小习武的。

质子三年,他虽然没有老师教,但却没有荒废每日练习。

钟阑挪到窗户视线的死角,慢慢站起来,揉了揉手脚:“果真,这才是男主心性啊。”

这间屋子的另一边传来脚步声。

忽然,薄薄的木门打开,一打算侧面包抄的侍卫探头进来,忽然狂喜。

“陛下在……”

他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出口,瞳孔紧缩,脖子与身体直接像是折断的树枝,断裂出不可能的角度。

他瞪大眼睛,怎么都不会相信,辛国有名的废物花瓶皇帝竟然突然穿过大半个屋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单手拧断了脖子。

钟阑垂手,看着侍卫倒下。当剑柄划过弧度、出现在手边的时候,他恰好握住,轻轻松松地从死人手里抽出剑。

他的手腕仿佛没有半点力气,却轻松地甩出了剑花。

他一边懒洋洋地甩着剑,一边转身看向窗外的激战:“还是得帮他一把。”

拜托啊男主,你可千万不能死,不然我的退休生活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