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的午膳他都多吃了三四碗。

忽然,一只微凉的手从后绕过他的腰肢,深入他的外衣摸上他的腰腹:“陛下,腰上肉更软了。”

“咳咳咳——”钟阑被吓得又羞又恼,前些呛住,“你做什么?”

那只冰凉的手狡猾地在腰上跳舞,让钟阑的耳根慢慢变红,然而一抽即离。

“没什么,就是提醒陛下,用完午膳该喝药了。”

钟阑早就习惯了每日定时的中药。他略懂药理,能尝出来药水没有副作用,因此也懒得计较,确定闻姚不会伤害自己,每日都乖乖喝药。

喝完药,舒舒服服睡一觉,他还有些美滋滋。

然而,今日在药水还未入口,钟阑就从气味上推断出方子变了。

闻姚抱着手臂:“陛下想让我亲自喂吗?”

钟阑想起最初几天“喂药”的办法,脸侧微红,还是自己喝下去了。

果然,这药变了。钟阑没有感受到熟悉的眩晕感,反而头脑有些过载的疼痛——他无比清醒,周围的风吹草动都能完全捕捉到。一切逻辑思维都变得清晰,他甚至觉得今晚自己会因过于活跃无法入眠。

“这是……什么?”他艰难地扶住桌子。药水虽然作用改变了,但仍让他手脚无力。

“陛下前几日睡得有些多,头脑不清醒,这样可处理不了政务。”闻姚挑眉,“为了天下苍生着想,陛下处理政务时得清醒一些。”

钟阑:“?”

你在说什么?我的午睡呢?

闻姚打了个响指,高声:“孤先前让人定制的东西呢?”

钟阑恍然一惊。这些天宫里人来人往,他自然知道闻姚为自己定制了一些“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