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姚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毛笔。手指略过钟阑温热的皮肤。

钟阑:“?”

达成一项任务。

啪的一声,毛笔被摔在桌上。闻姚合上钟阑面前的奏折,将钟阑逼入软榻扶手的角落,然后单手将人圈在里面。

妖冶的眼睛带着侵略、圈占的目光,将钟阑牢牢锁定在视线中央。

两人的鼻尖相靠,呼吸逐渐同步。

心脏错漏了一拍。

钟阑感觉自己的耳朵很烫。

这就是“偶然的心动”吗?

任务好像又完成了一项。

闻姚盯着他的眼睛:“我能懂陛下的心意。只是,请陛下不要再这样了。”

钟阑一下清醒。

这样?什么这样?

“我知道主动工作对陛下而言是怎样的折磨。我以前做了陛下不喜欢的事情,以后不会了。陛下千万不要为了我……勉强自己。”

原来他刚才一直以为我这么早过来是为了工作!所以从刚才开始魂不守舍的,一直在自责。

“等等,不是……”钟阑连忙否认。

忽地,闻姚的表情突变,深情且热烈地盯着钟阑的双目,感情浓稠得似乎要将他吸进去,就连声音都似乎能蛊惑人心。

“陛下,如此早地工作,还将早膳放凉了,只会让我更加心痛。”

钟阑眨着眼,意识到无法辩解。

自己划水摸鱼的人设已经如此深入人心了吗?

“嗯……好。”

忽地,一只大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人揽入怀中。滚烫的嘴唇烫上他的颈侧。

钟阑的头脑忽地一空。